铁甲依然在。我们命该生在这样的时代。
约稿请私信,有需求看置顶。
头像@河自流,背景@岳华。
ky退散!坑,鸽,不混圈。
混乱中立,杂食,圈地自萌,不科普。
聚散无常,相逢有意。

[名场面]2.0嬴无翳!乱国逆贼,早生五十年阵前遇我,当千刀劈你,叫你碎尸万段!

我知道这场戏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了。
既然显然魔改了这场,虽然已经无关,还是碎碎念下。
我风炎流不尽的英雄血。

这件事囡囡浓墨重彩的放在天下名将的开端和项空月的史册第一笔,我还以为他很在意,可笑。

自存,多图,多原文,全主观,不喜勿入。

2.0增对刚的戏,羽林军终于有姓名。
剧的人设实在不讨喜:
喜帝:你神经病啊,满朝文武做错了什么?
嬴无翳:吃瓜看戏,结果被坑了……没有b叔就不要这样操作啊。
谢玄:菜!到!抠!脚!

         大胤喜帝九年的冬天,十二月十七。
         天启城,太清宫。 
 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陛下不能去啊!”玉墀下,老者死死扯着皇帝的衣袖,伏地叩首。
改成天驱大宗主阿苏勒的劝告:



  这剧磕头磕的我头疼……

          年轻的皇帝披濯银重甲,胸甲上纹着金色的流云火焰,燃烧的蔷薇盛开在其中。
           这是胤朝皇族白氏的家徽。
           七百年前,名叫白胤的男人高举着火焰蔷薇的旗帜一统东陆,开创了九州历史上空前绝后的人类帝国。也是从那时开始,燃烧的蔷薇象征胤皇朝的威武与力量,白氏以此为家徽,期望当年那个战神般的“蔷薇皇帝”依旧以灵魂守护自己的子孙,为白氏皇朝带来永无断绝的力量和繁荣。
           皇帝并未怜悯臣子的老迈,鞭柄重击在老臣的锁骨上,一转身,再次伸手去抓书案上的剑
           帝剑“承影”,相传是蔷薇皇帝白胤的佩剑。
           “陛下!”老臣不顾一切地扑上来,抱住了皇帝的腿。
           “彭千蠡!”皇帝怒吼,“莫以为你是先皇的旧臣我就不敢杀你!我大胤朝的江山就败在你们这些缩头畏尾的臣子身上!今天你若不退开,我就先用你的人头祭剑!”
           “陛下!”
           盛怒之下的皇帝果然提剑。剑鞘上的红色丝绳被强行扯断,古剑出鞘,一片若有若无的光华流逸。相隔七百年,承影的剑锋依旧如发硎的刹那。
           七百年后,白氏的禁咒还是破了。
  小皇帝这个镜头还挺帅,这剧特别遗憾一点就是服化道那么良心,但是最重要的武器全都毫无排面,这可是“承影”啊。
  
           帝剑“承影”虽是白氏家传的神器,可也是传说中的“乱世之剑”。白胤就是提着这柄不甘寂寞的杀戾之剑,踏着累累尸骨一统山河。而后又是他亲手以红绳封印了佩剑,将这柄堪称神兵的利器永远弃置在深宫的剑阁里。
这剧想嬴无翳自行了断的人可以组成一个加强排……







离公要天下安宁?他都打到天启了,你在说啥。
           宫中的内侍说,阴雨的天气中,常听见剑阁中有隐隐的呼号声。而无星无月的夜里,若是在剑阁中点燃一盏孤灯,可以清楚地看见灯的阴影中,有一个淡淡的人影抚摸着剑鞘,那柄剑则诡异地自鸣起来。
           “杀人太多,”白胤曾经叹息,“是一柄不祥的剑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  封印的红绳终于又断开了,渺渺茫茫中,剑上的戾魂升起在空中。白氏皇朝的七百年繁华后,莫非终究逃不过乱世的劫数?

 野鸡也挺喜欢这把剑的……

  古剑破风斩落,直劈老臣的脖子。皇帝怒急攻心,力道控制不住,承影剑斩入老臣肩头一寸。猩红色在近乎透明的剑上滑动,一时间君臣二人都静了下来。皇帝的手一颤,看见老臣一对瞽目中,竟有两行老泪滚滚而下。
         良久,皇帝长叹:“彭千蠡,当初你和先帝北征蛮族,为羽箭射瞎双眼,尚能拔箭力战,为何我今天要重振帝朝威武,你竟然畏缩如此……”
 后面路上听到彭老将军死讯喜帝特伤心的好不。
 剧:@崇祯。我想知道这些人里包不包括苏瑾深、彭千蠡、谢孤鸣……






       “难道我白氏真的没有忠臣了么?”说到这里,皇帝心中的隐疾发作。数年来的屈辱和无奈早已埋下了怒火的种子,这股怒火挣脱了束缚,燃烧起来的时候,再也不是一个瞽目的彭千蠡所能熄灭的了。
        皇帝一脚踢翻了彭千蠡,提剑下殿,大步直出太清门。那里御驾已经备好,四匹白马头上插着白色的雉羽,拉着黄金装饰的战车。而羽林军四百精锐披坚执锐,枪戟如林。
剧里一言不合就找天驱,羽林军没给群演预算么……


        寂静的金殿上,三朝老臣、“龙壁将军”彭千蠡跪坐于地,一任肩上血流如注。
        “今日誓要斩杀逆臣,重振我大胤国祚!”皇帝的声音从宫门外传来:“舍身杀敌者,人人封侯!有斩杀嬴无翳者,代代封王,千秋不绝!”
       你说要给小皇帝加戏用原台词帅炸了好不,剧里喊得一点不硬气。
  
  (难道不是让逆贼碎尸万段,魂堕九渊之下么……陛下还尊称一声太客气了。)
        “喝——”羽林军齐声呼应,一时间的声浪也颇为惊人。
        一阵车声马蹄,似乎是皇帝的车仗已经踏着烟尘出发。金殿里的彭千蠡摸索着爬了起来,一个人弯着腰走到玉墀下,默默地整理自己紫色的朝服。远处的宫女和内侍畏惧他的古板,都不敢靠近,只是互相递着眼色,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        “先帝英灵,”彭千蠡对着北面太庙的方向跪下,“臣外不能克制诸侯,内不能守护君王,愧对先帝重托。残身无用,死无可恕,唯有以此谢先帝。”
        “嬴无翳!乱国逆贼,早生五十年阵前遇我,当千刀劈你,叫你碎尸万段!”怒吼中,彭千蠡扬身而起,腰间佩剑出鞘,准确无误地切入了他自己的喉咙,而后一挫一拉,尽断喉间的血脉。
        热血扬出三尺高的血雾,昔日名将倒在金銮殿鲜红的地毯上,以他的残身尽了对胤帝国的忠诚。
        彭千蠡的话嬴无翳永远都不会知道。
        如果嬴无翳早生五十年,彭千蠡风华正茂,正和帝国破军之将苏瑾深齐名。以彭千蠡那时的勇猛,倘若和嬴无翳阵前相遇,也许真的有机会手刃乱臣,圆他忠君爱国的大梦。可惜东陆的雄狮站在大胤朝的殿堂上发号施令的时候,彭千蠡已经成为历史。
        至于喜帝最终的奋武和彭千蠡的自尽,不过是这场乱世变化中的一个小插曲。喜帝白鹿颜眼看勤王的烽火已经熄灭,苦闷之下更无法忍受嬴无翳的狂妄。喜帝九年,也是他称帝的最后一年,白鹿颜激愤之中率领羽林军四百余人以战车冲击嬴无翳的府邸。可惜当时嬴无翳甚至没有亲眼看见愤怒的皇帝,只顷刻间白鹿颜的卫队就被离国雷骑冲散,喜帝自己也被反叛的部下杀死。
       你们说打就打,说停就停……是在过家家么。
       没有少年意气也行,改成权谋也行,为啥子改成迷之大乱斗?
  
      (翼·口号之帝·群演之皇·天瞻,我真的笑死。)
        当嬴无翳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,年轻皇帝的棺材已经放在了他面前。嬴无翳拍棺长叹“求仁得仁,也当含笑九泉”,史官为了讨好嬴无翳,乃加白鹿颜的谥号为“喜”。于是这位携承影剑意欲振兴白氏、却死于刀剑下的皇帝,在史书中被称作“喜皇帝”。
        乱世便是这样嘲弄着败亡的人。

  “太傅要救陛下!陛下今日传令内廷禁卫都统白子丞、白子默两人,召集内廷禁军四百多人,入夜在太清阁下聚兵,说是要杀入离公府,取嬴无翳的人头!太傅要救陛下,这是羊入虎口啊!”

  “皇帝怕是要死了!”项空月低声说着。
        “你以为谢奇微真的会去死谏?”项空月在疾驰中放声大喝,“现在若是还有谁能挡得住皇帝,只有你我。”
        “谢奇微是皇室重臣,又和嬴无翳有来往,他不算皇党,也不算离国党,处在中间得利。若是还没有事发,他一定会劝谏皇帝,可是此时大军集合,虽然禁军还没有杀到离公府,可陛下已经扯开了君臣和睦的面纱。嬴无翳雄霸之主,怎能允许这样的事?他绝不会放过陛下。现在谢奇微去劝谏陛下,嬴无翳八成会把他看成是皇党,谢奇微怎么会冒这种险?他不去报信给嬴无翳,就已经不错了!”
    离公表示不妨事,陛下尽管造反,我一个人都不杀,温驯恭良威武王。

    “如今唯一一个可以就近勤王的人是驻扎在渭河的羽林将军程渡雪。他手下还有两万五千装备精良的羽林天军。我们现在只需三五百人,拦在半路劫了陛下的銮驾,死守禁宫,嬴无翳闻讯必然带兵逼宫。到时候以陛下的印信飞鸽召程渡雪救驾,程渡雪的两万五千羽林天军和嬴无翳的雷骑对阵,必然惊动诸侯,北方当阳谷淳国华烨驻兵三万,已经等了数年,南方楚卫国和下唐也会立刻起兵呼应。我们要把锁河山那场恶战搬到帝都来打!”
        “可是你……劫持圣驾?”
        “又有什么办法?彭千蠡尚劝不回皇帝,你我这样的军中小卒,他能听我们的话?”

    南门大营转眼即到。
        “要死人了。”项空月邪邪地笑着。
        “死人?”
        “是死皇帝!”
        “扈都统,我告诉你,今夜是你一生飞上青天或者永埋黄土的机会。都统也曾告诉我,从军十二年,恨不从武帝北征,恨不与始皇帝同世,建功立业的机会一个也无。今夜风云际会,天下之乱已经开始,皇帝和离公对抗,两者必死其一。拥皇帝,拥离公,必选其一。”
        “可这就算是功业,也是九死一生的功业……”
        项空月愣了一下,忽地往地下狠狠地啐了一口:“那么是项空月看错了都统。项空月以为都统是有志追随风炎皇帝做一番事业的男子,可是北征蛮族,又有多少男儿战死沙场,千中之一方能封侯拜将。大胤李凌心将军也折戟沙场,可是难道怕死就不做了么?庸碌之人,就只能守着那样涂脂抹粉的街头娼妓,保一条残命。我与叶参谋将死之人,不敢结交!”

  队伍在黑暗中疾行。
        “越是安静,越是可能有所准备。”项空月跨坐在叶雍容背后,神色凛然,“皇帝性格激烈,离公只怕早有弑君之心。若是趁着这个机会,收缩兵力候在离公府里,一发而出,禁军那些蠢才焉能和离军的悍兵相对?”
        “那么我们避开离军吧。”
        “不错。从太庙过来,最近的路要通过长庆坊和幸安坊之间的菱花道,我们要在那里截下陛下的仪仗,趁着离军没有掌握变化,尽快把陛下送回禁宫,靠着宫墙坚守。太清宫的防御,撑过一天也许还可以,何况嬴无翳也不能说挥军强攻皇城。”

   前军忽然传来了骚动。
        项空月加上一鞭,看见了那面高扬在半空的旗帜,燃烧的蔷薇花,金色的火焰。不知道多少枝火把在前方出现,隐约透过人去可以看见银装的战车和驷马头上高标的白色羽毛。
        两拨人在菱花道的入口对面挤压起来,对方盔甲鲜明,人人头上都标着白色的长翎——禁军羽林天军的标志。
        “你们也是乱臣贼子么?”人喧马嘶中隐隐传来愤怒的呼声,“我手中承影就是要饮你们这些贼子的污血!”
        “乱世之剑啊!”项空月低叹一声,策马呼喝起来,“让开,让开,让我过去!”
        叶雍容忐忑不安地想着面对大胤朝的皇帝该如何,却也感到项空月的身子在微微颤抖。这个桀骜不逊的人,也终于不安起来了。
        南门大营的兵被禁军的气势压住,不停地退后,项空月的战马一时过不去。禁军把长枪并列,一步一步逼了过来。都统急了,顾不得前冲,横刀封在后面,放声大吼起来:“不是乱贼,我等是为陛下护驾而来,退后者死!”
       他的声音镇住了人群。人声稍微低落,每个人的神色却都变了。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雷鸣般的马蹄声立刻充塞了整个街巷,四面八方,无处不在。
       “这……这是?”
       “是雷骑。”项空月的脸色和叶雍容一样苍白。
       这里距离离公府只有不到半条街的距离了,他们已经惊动了雷骑。长街的尽头黑色的鲮甲寒光一闪,齐头并进的黑马上,武士们操着长达四尺的马刀。铁蹄几乎要把街上的石板踏碎,雷骑来得迅猛,是冲锋的架势。
剧里张博真的菜:(哪里看得出比嬴玉武力值高)
雷骑从无排面已习惯。



场景一如既往的好:(火烧太清宫也挺壮丽的)



        “谢奇微……真的告了密!”项空月猛地咬了咬牙。
        人群松动开,他终于能策马而出站在皇帝的银装战车之前。扈都统和他并马而立,惶恐不安。年轻的皇帝和白袍的兵法家遥遥对视。
  
    (场景✓)
        “我们是来护驾,劝驾回宫的。”项空月低声道,“既然已经晚了,臣等愿为皇帝前驱,剿杀叛贼!”
        “好!我们大胤朝就要这样的忠贞之士!”皇帝大喝着策动战车。
        项空月甚至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,皇帝的战车自他身边经过,皇帝头也不回地对着项空月掷下他脖子上的银色蔷薇家徽。战场相逢,皇帝所赐的已经是给大臣的最高赏赐。

  这个情节我觉得是喜帝最有蔷薇风骨的一瞬了。

      禁军和南门大营的步卒快速地结队,雷骑暴风一样扑近。皇帝猛地举剑,近乎空明的剑在半空划落:“杀!”
这句帅的啊:



        历经七百年,白氏最后的帝王气仿佛带着蔷薇皇帝的遗志般冲天而起,这支乌合之众竟然鼓起了十二分的士气,跟着皇帝的银装战车,迎着雷骑的马刀冲锋而去。
     唉,其实喜帝这场真的飞蛾扑火般壮丽,真的帅也真的愚蠢。   



        喜帝九年十二月七日夜,流星北射,皇帝驾崩。

  “驾崩了,白子默把他推下了战车。不过就算白子默是忠心的,他也没有机会杀嬴无翳。离公此时正在渭河带着两万赤旅会见程渡雪将军,这些我们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    “其他人也都死了么?”
        “都死了,白子默也被嬴无翳在皇帝灵前处死。没有人活下来,除了你我。”

    “不过若说皇帝,他毕竟也是个不甘屈辱的皇帝,否则我也不会随他冲锋。”
        “是啊,”项空月低低地喟叹,“他身上,毕竟流着蔷薇皇帝的血呢……”
剧这场加的就这两句最好了:

剧版附加内容:

给力的阿玉儿:(弱弱说一句你爹书里完全控制了天启,@北都城我觉得风炎帝又躺枪了)




不会骂人的威武王:233333到底谁是emmm,白鹿颜血统纯正到不能再纯了,公爷这真的不是自嘲吗……

谢玄的操作我已经吐不出来,无语凝噎了。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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